任翼广小心翼翼一旁道来,“是这样,本没有安排这几人入席,开席半时辰前,沈公子来了封书信,言这几位愿承揽酒水之资”,低头惭色,“新兴县一切公费都用在了打匪上,卑职平日节衣缩食,节
省下来的家底皆用于此卑职想着,能为公家省一分是一分。”
正说着,就听见“砰”的一声,酒杯杯底狠狠蹲在了桌子上,任翼广噤声低头。
傅淳轻缓道“哦,任大人,别在意,本王一时手滑。”
哼,“沈公子”,傅淳双手交叉支在桌子上,慵懒又威严,唇角一勾,“什么时候起,你们做事都认起沈文琪来了。”
话语一冷,“慰问将士,钱不够,本王出。
用他这么低声下气!去拉拢末流人。”
任翼广腿脚一抖,就要下跪。
傅淳剑鞘向前一横,拦住了下跪的膝盖,“别影响军士们的心情,坐下回话。”
拭了拭额角,任翼广坐到座位上,“是卑职考虑不周。”
“本王没有怪你,本王这是在说沈文琪。”
任翼广低头不言。
赵承眸只是唇角微勾。
看着任翼广一点都不机灵,傅淳明说道“还不差人把他唤来,本王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承眸离席,“表哥,何必动这肝火,玉之可以替你跑这一趟。”
“给本王回来,这是命令!”
“表哥,你竟然用身份压人!”
“坐下!”
哼,反正阿琪的心在玉之这里,就算表哥你不甘又怎样,坐下自饮一杯
二楼
“王爷请沈公子有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