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呀”
“就是说,我们的孩子也可以当太子。”白美女说话无意;姊姊听者有心南荒一宏虽然是小仙童荷灵仙生的,但跟自己最亲近;太子位当然是他的;不过,姊姊能沉住气,悄悄藏在心里,不露声色。不用问,越问对自己伤害越大;用月光镜到处照来照去,闹磕出现在一条分身大龙身上;一眼就能看出,没有受孕的迹象。
白美女透过月光镜,看得清清楚楚;顺便介绍一下“闹磕肯定不会生,关于孩子的事;分身大龙还特意去了东夷部落,找到一位当地郎中,说闹磕的问题可能不是自己事,如果换一个分身龙,或许就能怀上。”
此言不知是否真分身大龙怀恨在心,愤怒到了极点,一口将郎中吃了,从此再也没人敢给脑磕看病了;小仙童荷灵仙有自己的想法,还说“没有就没有了,又不是不让生,怪自己生不出来,别把目光盯着太子位;那是南荒一宏的。”白美女对这话很气愤;“太子位又没固定是谁的分身大龙还不是从真身龙分离出来的,本来就是一个人;我们的南荒一拼,为何不能成为太子呢”
姊姊心里不能接受;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皇宫没建起来,几年了,导致良人没有立足之地,无法实现江山一统。
纯艳艳不想听这些陈年旧账,牵着姊姊的手,感觉真的像磨镜那样,有种热爱的冲动;双脚一蹬,越飞越高;没听见白美女挽留的声音,落到白云上;天依然黑乎乎的,想起跟良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虽然守寡,但很快乐
“姊姊,我们做磨镜吧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磨镜到处可以看见女人们不能吊死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我这么强壮,做男人绝对没问题”
此言害姊姊蹲在白云里呕吐半天,连口水也没吐出来,却难受极了,缓一缓,说“牵牵手倒可以,做磨镜怎么能行呢又不是没有良人,如果太想了,可以去找他。”
这话弄得纯艳艳无语;本来就是天生的仙女,岁数又不大;而姊姊有一千多岁,吃亏的依然是自己;她还不愿意;真令人想不通
“这个破天怎么也不会亮那种渴望催得心里发狂,找不到良人怎么办岂不是被活活憋死”纯艳艳夺过月光镜,到处照来照去;居然能看见嫦娥那张孤寂的脸,仿佛思恋更加深了;她会不会想羿,想成神经病呀身边虽然有月光娘娘,但不可成为磨镜就像姊姊和自己一样。寂寞的思绪一阵阵袭来,除了想良人,几乎就没别的。
天慢慢变亮,没听见山鸡“喔喔喔”的叫声,意外发现山上草木青悠悠的,小溪水白亮,从山间翻滚落下,给人的大脑里产生诗意;姊姊情不自禁咏唱“蓝天白云幸福家;阳光明媚多潇洒;春藏山暗去无音;草木兴旺鸳鸯花。”
纯艳艳不懂诗,不可能有赞叹的言辞;姊姊却说“思路不敏锐,想不出好诗来了;不过,能寄托那沉睡的相思之情。”
月光镜在纯艳艳的手中,猝然看见挽尊出现在里面,一时激动,对着喊出声来“良人我在这里”
好像听见了;东张西望,到处找够了,没发现目标。姊姊等不及了,身体一缩,钻进月光镜里,出去到了良人的身边,款款变大,不管身边有没有人,情不自禁喊出声来“良人,我想你呀”此时,几乎把纯艳艳忘了,没想到她也在挽尊面前现身变大,手里拿着月光镜,肩上扛着破天棍;那魁伟的身材,像个地地道道的男子汉,仿佛离女人越来越远,却说着同样的话“良人”
“咻咻”一阵风过;妖女变成人,降落到良人身边说“我找她们没找到,没想到她俩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