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艳艳你在哪”姊姊的声音就像黄鹂鸟一样,吸引着鸟人红彤彤的眼球,;回头看一看,说“多喊几声;我爱听”
姊姊感觉小风团撞碎的风对自己影响很大,双手紧紧抓着背上的鳞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趴在我背上的翻滚动作,实在太迷人了怎么像小猴似的蹦来蹦去”
“闭嘴快停下来;我快抓不住了”
鸟人不听姊姊的,反而越飞越快,将兽头伸过来,闪出一张一米长的大鸟嘴,将姊姊咬住叼起来,说“我怕你弄丢了,这下含在嘴里,不就安全了吗”
姊姊的头发弄散,随风飘荡,蒙住了脸,不停地摩擦;发出“咻咻”的声音,难受极了喊“放我下来”
鸟嘴高高抬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猛飞一阵,停下来;好像风越来越小,甚至没了大鸟嘴一甩,姊姊自然而然飞起来,半天才稳住,问“为什么不飞了”
“我想听听你那黄鹂鸟的喊声;比唱歌还好听”
“找不到纯艳艳,真是急死人了”
“你说的是那个磨镜吗”
“说什么呢”姊姊降落到大鸟的头上,高高站着说“她是我的妹妹,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是亲姊妹吗”
“比亲姊妹还要亲”
“如果真的这么亲,只有磨镜才能做到”
“你怎么总这么想磨镜是一种变态;有些女人找不到男的,或心里不能接受男的,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我是个光棍,找不到女人属于正常没想到还有找不到男人的女人;不是说每个男人都可以娶很多女人吗只要学会放电,那些男人就像狗一样嗅到电波,不是就会自己来吗”
“不跟你说了;又没有文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知道”
“我一个鸟人,又没人教,什么叫文化也不知道”
姊姊低头看他的眼睛,一会红,一会黄、一会绿,很奇怪,问“你的眼色,怎么会变来变去的”
“我有点紧张;你踩在头上很不输服;要是能唱一首歌,可能要好一些。”
姊姊仔细观察,发现鸟嘴动来动去,眼里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人人都一样,肯定会有本能反应;而那种限制本能的行为绝对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