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族老面面相觑,原景仲低咳一声,正色道:“宁大人,赵蝶娘并未正式过门,以她的身份也称不上是侯爷夫人。按照惯例,本朝的士族可是不与庶民通婚的。
宁小象瞥了他一眼,举步往厢房走去:“哦,那倒是本官口误了。请问原大人,赵蝶娘何在啊”
一名族老吞吞吐吐地道:“永宁侯死得蹊跷,我等只好暂请赵蝶娘待在自己屋里,免得发生意外。”
宁小象淡淡一笑,步入厢房。几个天罗卫的仵作忙着查验尸体和血迹,宁小象的目光投向永宁侯尸首,看似神情哀重,实则心中大呼称快:死得好!真是死得好啊!
他受皇命一直追查长公主暴毙之事,虽然明知与永宁侯脱不了干系,偏偏查不出什么证据。四大门阀势大权重,晋明王也不能随意处置原敦。如今永宁侯一死,自己算是搞掂了这只烫手山芋,必然更得晋明王的欢心。
宁小象心里不由浮现出支狩真的样子,当日他与原安单独一,虽未明言,但默契暗通,毕竟一个死掉的永宁侯对双方都有好处。
“大人,这具尸骨确实是永宁侯原敦,另一具尸体则是原安的贴身侍女冬雪。经过我等仔细检尸验骨,发觉永宁侯的髓血极为复杂,内蕴邪毒、尸毒,血毒,还中了一种迷药。”一名天罗卫仵作禀告道。
另一个仵作解释道:“邪毒应当是永宁侯在地梦道历练时所染。血毒通常是用邪魔秘法,快速汲取他人精血造成的后患。比如一些血河教的低等弟子,修炼时太过急功近利,便会生出血毒。尸毒是从匕首尖上验出来的,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