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会去说自己不会怪皇后和太子妃,也不会去多么感动的说着诉苦之话,没必要。原谅不可能,这无妨两字也是自己硬逼自己说的。
今日若是真的将自己的罪名落实了,不说她的死活了,遭殃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宸王府和宸王。宸王还没有被封多久,他的王妃就谋害太孙,宸王也逃不掉,更甚者,有心者抓住此事,狠狠的参一本也是有的,到时的南宫承煜才叫处境危险。
皇上知道谢轻谣心中的气,但他要给皇后留面子,故而道“既然与宸王妃无关,那便还了清白,朕以后也不想听见有人拿此事多嘴。”
这是说给世家夫人们听的,那些夫人听后,心道,就算您不说,我们也明白,这种事这种话,哪里敢多嘴?
皇上又道“宸王妃今日受了冤屈,身上又带着伤,以后就在府中好好修养吧。”
谢轻谣道是。
皇上这是在保护她,南宫承煜走后,京城中她孤身一人,今日之事不能再发生了,皇上的话将宸王府护了起来,谢轻谣以后也不用再参加这种宴,不用再去见什么人,自然以后也就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皇上最后才看向皇后,道“皇后劳心了。”
只是这一句话。
皇后起身行礼道“谢皇上挂念。”
只是一句话就将皇后描过了。
剩下的人里只剩了太子妃,太子妃此时又梨花带雨的轻泣了起来,道“都是儿臣不好,儿臣冲昏了头脑,以为是宸王妃做的,让她受了好大的委屈,求父皇定罪。”
皇上先是不说话,看着在一旁跪地正哭的太子妃,随后淡淡道“起来吧。”
太子妃起身,心中松了一口气,皇上只要没有说什么,那就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太医那边也查完了,回来道“回禀皇上,这房中可能是因为香料混杂,而这各类滋补品又相互克制,孩子早产体弱,受不了,这才不行了。”
皇后皱眉道“那你说的梓毒呢?”
太医道“梓毒本就是各种香合成的,屋内的香,再加上这……外面的花香等等,又或者是伺候的人里身上的香,都有可能……成了梓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