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和流苏最是息息相关的事,它倒是更有耐心,从头到尾都没催过秦弈一句。
这种平和的心境,和它惯常被激将都能一蹦三尺高的表现有很浓郁的反差感,平时的流苏总让秦弈觉得是个萌货,只有当认真回味的时候,才能略微品到一丝味儿。
但越是如此,秦弈自己就越在乎。
建木之事,拖了太久。从到大荒至今,总在边缘磨蹭,始终没能真正涉足,这让秦弈总有一丝不祥的感觉,总觉得建木之事并不是凑近了研究一二就有结果的事情,说不定会更复杂。
潭水之中,波涛悠荡,天鹅扬颈,对月轻歌。
海滩之畔,小城堡里,蚌女探出脑袋,侧耳细听。
秦弈身上有她的海蜃珠,在同岛屿内的距离下,水灵之力的传送如同波纹轻漾,能把他周遭的一切声音传达到她的耳中。
然后就听见了天鹅之歌。
蚌女直着眼睛“珠、珠儿……”
“怎么了公主?”
“这是什么歌?”
“?”珠儿根本听不见,什么什么歌啊?
“不行了这声音太奇怪了,我不学习了!”蚌女用力关上了蚌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