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无间。

那骨骸忽然转过了三个头，空洞洞的三对眼睛分别盯着三人，鸟喙一张，再度发出了刺耳的笑声。

这个比蛇还二，蛇好歹还多几招，这位只会笑了，是只有最本能的一点点能力留存。

也幸好这两位都已经只有这么少许的残留，若真是强盛时，可不是他们如今的实力能闯的……

程程漂浮半空，长发在妖风之下飘散雾中，白衣赤足，看上去缥缈如神女。她的神情肃然，眼眸里有幽幽的涟漪，呈螺旋扩散，撞在笑声形成的声波上。先是僵持，继而眼眸一睁，魂力狂涌，所有波纹尽数倒卷回的三个脑袋上。

程程的战斗本就更擅长于精神之术，妖狐的魅惑、幻术和迷乱，是如夜翎天火一般的天赋。这些对残魄有没有意义？

有。到了程程这样万象的等级，所谓魅惑迷乱早已不是仅仅是影响对方的意识激发这种低端性质了。

三只头又转了回去，空洞的眼眸看着与自己交缠的蛇尸骨，露出了凶光。三个鸟喙忽然啄了下去，冲着蛇头盖骨劈头盖脑地一顿乱啄。

正与秦弈夜翎纠缠的蛇被啄得满头骨屑乱飞，竟然吃痛般地狂吼起来。

一个金环势如风火，穿过秦弈夜翎合力都没破开的妖力，重重砸在蛇喉骨上。

巨大的蛇头飞了起来。

秦弈滴下一滴冷汗。

这个前不久还在跟自己做漫游的女人，好像一个能打好几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