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a 康凯笑着道“刚才呀，我和柳师兄，就是在说这事儿。周师兄你也知道，这前几天的巫师反水一事，闹得来沸沸扬扬，里院也做出了向这边儿增兵的姿态。本来呢，没咱们丽江这边儿什么事儿，可昨天里五院来了一批人，在这儿住下了。这也没什么，兄弟单位嘛，咱好吃好喝招待着不就完了吗？为此，我还专门向本部要了人，毕竟我和老吴两个人招待不过来，平时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个。”

a a a a 王曦道“康师兄，这里五院的兄弟，来了多少人啊？该不会招待他们……”

a a a a 康凯道“小老弟，这倒不会，怎么会让我们自己掏银子呢，都有公账的，我们这是哪儿啊，里七院的地界儿啊，我里七院要是连招待兄弟吃住行的钱都没有，那还混什么？他们来了大概三个小队，标准配置，具体住多久，也没打听，反正手续齐全，既有里五院的公函，还有咱里七院的文书，院儿里也都备着案呢。”

a a a a “康师兄的意思是……他们有问题？”王曦问道。

a a a a 康凯再次看了他一眼，道“不是。这东西做不了假，是我们里七院的人亲自带过来的，做了交接，人就回去了。但问题是，这些兄弟们来了之后，把这附近的案子全都给揽了过去，吃得那叫一个干净。”

a a a a “好事儿啊。”王曦道。

a a a a 康凯卡住了，望了周柯一眼，后者赶快对王曦道“小师弟，不是这样的。康师兄的意思是，这里五院儿的兄弟，把案子都给做了，但其实案底呢，还捏在康师兄他们手上。换句话来说，这些人是闲得慌，估计呀，也是对这个差事儿不是太满意，皮痒想找事儿做。如果康师兄他们把这些功劳算在自己头上，人家多半也不会理。”

a a a a 王曦道“那康师兄你们坐着等发奖金不就完了吗？而且，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a a a a 他算听出来了，先前这康凯和柳师兄磨嘴皮子，多半就是在说这件事儿。

a a a a 不然人家现在和你废半天话干什么？

a a a a 康凯叹了口气道“是，这位小老弟也没说错。但你们也该了解里七院吧，这事儿对于我们来说，科主任可就不管那么多了，只会留下一个无能的印象，别人抢你的事儿做，那是你没有本事提前把事儿给做了。你要是有能力把所有的事都做了，别人自然也就抢不到案子了。”

a a a a 王曦道“原来如此，不过听起来，这矛盾也不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