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鼎新也有签一些词曲作者、音乐制作人,这次公司也调配了好几位在帝都这边的制作人给怀憬幕后支持。”
邵卿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喝了口水又继续
“我们在怀憬学校这边拍完视频后,大家闲着也是闲着,这不就干脆在这边讨论起怀憬选的这篇稿子。
你也知道的,怀憬这孩子脾气特别犟,她的意思很坚定,首期她就确定这一份了。”
邵卿在电话里刻意加重了“你也知道的”这五个字的发音。
“我们的幕后智囊团队又对这个题材很陌生,都觉得不好做,勉强做出来的内容我听了一下小样,嗨,那完成度,卿姐我就不拿出来跟你丢人了。
总而言之这回我是真没辙了,所以才冒昧问一下清哥儿你,有没有好招。”
邵卿在电话的长篇大论里还不忘夹杂着对晏清和翁怀憬关系的试探,晏清听完其实很想对老狐狸来上一句
“我没有,我不知道她犟不犟。
我只知道她能打得我变制杖。”
可邵卿说的也可能是实情,毕竟晏清三次接触翁怀憬的亲身体会摆在这里,而且他也有些好奇翁怀憬究竟选了个什么样的题材。
“要不您先说说这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邵卿是料定了晏清会出手一般,似乎早已经把那篇稿子捏在手里,晏清的话落完最后一个字的音,邵卿便无缝链接开口将那篇稿子念了出来
…………
“翁教授,您好,我是一名来自辽东省准高三芭蕾舞艺术专业的学生,我的名字叫许墨儿。
从七岁开始打舞蹈功底,到今年已经十年了,我很爱芭蕾舞,它就象是悬在我生命前方的一束光一样,始终为我照亮着前方的路。
我从小便追逐着这一束光,这一路上流过的泪,吃过的苦,受过的伤,我都记不清次数了。
但每次跌倒、流泪后只要我爬起来重新扶着练舞杆,一闭上眼睛,我眼前就会浮现出,小时候第一次接触芭蕾时候的那一幕
我们那一群小女孩还都不会跳芭蕾,只会眼巴巴的带着笑容跟着老师一起哼唱着《四小天鹅舞曲》的调子,憧憬着自己将来能穿上芭蕾舞裙像一只天鹅般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