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叶摩腾闻听师弟言语,不由沉思半晌,随后说道“这般情形贫僧也觉困惑,照理说敌人施展此等武功伤人,该以内力迅捷猛击才是,怎会循序发力,且容贫僧亲为两位施主诊番脉象。”说罢,双手齐出分搭渐蓁手腕,垂眉合目,便陷沉思。
如此这般又过良久,迦叶摩腾方才缓缓放开双手,程鸿渐赶忙问道“大师可否将她伤势诊明?”迦叶摩腾轻叹一声,道“两位该是被中原魔教的荧惑业火掌所伤,这门武功源自于本门愣严业火掌,两种武功颇为相似,正如孪生一般。不过这位姑娘并非被人打伤,而是为公子运功疗伤才致如此。”程鸿渐心下一紧,随即问道“若是替人疗伤也会有事,不知两位大师如何医治小妹妹??????”
迦叶摩腾道“要是有人被其它武功所伤,施救者替人运功,纵然治不好,只要没有走火入魔也断不会有事,但只有这两种业火掌着实有异于其它武学。”
渐蓁凝神聆听,迦叶摩腾接着续道“我佛门的这项绝技,本是先祖佛陀依据《楞严经》所创,所谓业火便是指世间恶业害身如火,亦是地狱中焚烧罪人之火。”程鸿渐热泪盈眶,不禁轻啜一声,随后说道“小妹妹是个好姑娘,她是为了救我,才会身受重伤,委实不该受这等苦楚的??????”迦叶摩腾道“这中间的业缘关窍贫僧实难讲明,可说是冥冥定数,凡人难料吧。”姚蓁蓁知晓檀郎悲戚,随之柔声宽慰道“大师定有主张,咱俩权且听他讲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