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本书在海外上市，直接拿下当年的第一，还获得各个文学类的大奖。

其中好几家影视公司联系她想要拿下版权。念念很清楚，这样一部作品。一旦拍摄出来，在国内上映的机会很渺小。而这部作品，一旦拍摄出来，是最有可能在国际电影节上拿奖的作品。

有人恨它，就有人喜欢她。

尽管在这两年国内市场松动不少，对于一些事情监管没有这么严格。这本书回归本土，依旧拿下不俗的成绩。

念念拒绝过很多想要合作的人。

后来，也逐渐淡忘这件事情。

因为，这本书的结局连她想起来，都觉得很可悲。

用一句很经典的话来形容。那就是……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