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宦官虽然出自宫门,却是他叔父封中官的亲随,他揍得,刘辟偏偏揍不得。
封不异扫了小宦官一眼,上前一步,将手中的虎符递给刘辟低声说道:“将军,打狗也需看主人,此人乃是太后和陛下身边之人,还请将军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不予计较!”
“看主人?难道看主人就不能揍一条狗了吗?这话说得好没道理!”
刘辟嘿嘿一笑,扫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宦官一眼,忽然再起一脚将小宦官蹬了一个四仰八叉,这才大摇大摆的接过虎符,“封校尉,既然你已经将虎符给了本官,这雒阳城的巡护就不劳驾你了,要不你去城下休息一会?”
休息一会?
封不异一懵,这场大戏都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就将封某给抛掷到了一旁,就算是要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也用不着这么快吧,手中的虎符揣热了吗?
封不异刚一迟疑,便觉得脖子一寒,无数的鸡皮疙瘩仿佛雨后的春笋一般从山林中冒出来,一把大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明晃晃的月色和杀气折射在他的脸上,好不渗人!
“将…将军,你这是要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