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好,我现在要稍事休息,等待蔡瑁的主力到来,到时候你持我将令,约束那刘镶败军,必要时候可杀而后奏,待击溃了代县之敌,我们再联席夜话吧!”
“诺!”
黄忠身后又传来了隆隆之声,刘镶面色大变,这黄忠还留有后手,在对方没有明确和自己有所表示之前,自己能带多少兵力去长安,这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钱,这点本钱可不能在这里都用完了,他长刀横过胸前,大喝一声“黄忠老儿欺人太甚,荆州儿郎,虽战不降,杀啊!”
这边三万荆州兵士们喊着口号,也跟着杀了过去,潮水一般地进击之势,让黄忠也是颇为忌惮。
他手中只有一万代县军,勉强算是二流战力,此刻面对哀兵且数倍于自己的荆州军,显得很是捉襟见肘,可是自己也不能退啊,身后的蔡瑁就像是一把悬在头颅处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有落下来的可能,他这边双腿微微一分,从身后取出长枪,牢牢站立,褐色的长枪带着一道晶亮之色,猛然往斜上方一划,沉声喝道“襄樊军,迎敌!”
社会你忠哥,人狠话不多,黄忠就是这样一员虎将,他不像刘镶一样,大手一召,自己躲在中军壁垒之中,黄忠这边一喊,自己就成了离弦之箭,率先冲了出去,襄樊军受到鼓舞,也大踏步地冲了过去。
一万步军对三万骑兵?黄忠傻了么?刘镶见状也是吓了一跳,不禁睁大了眼睛,有些目瞪口呆。
转眼之间,两股猛浪对在一处,襄樊将狠,荆州军利,双方短时间之内谁也奈何不了谁,刘镶很是焦急,远处浓烟滚滚,不消说,敌人的援军将至,要是连这一万军也拿不下来,那以后自己还带个屁的兵啊,黄忠,你如此不待见于某,某也没有必要和你客气。刘镶愤怒了,他手中的长刀涌出了一道奇异的光彩,聚集了他全部的能量,向黄忠奔涌而去。
眼看着就要将黄忠卷在圈中,却突然像是遇上了一堵墙般,反弹回去。那手中大刀被震开去,半秒之后,竟然散作一团白沫,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