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侯惇的眼睛顿时瞪的如铜铃一般。“
“汝不是领命去了杭州?不知文远来徐州所为何事?”城墙楼台上的曹洪表情有些诧异,心道这张辽来得太快了些吧!杭州大捷?话这孙氏兄弟也是盘踞江东已久的枭雄,怎么会让张辽赢得如此轻松?夏侯懋呢,怎么不见他的飞鸽传书?难道其中有诈?他想着想着竟是明知故问起来。
按照丞相的计谋,这貂蝉是“边之云彩”,只能让这张辽看得望得,却收之不得。如歹足胃口,这才能让这个九原猛将慢慢复苏,为曹营所用。自己是一方大将,这守城攻坚都不在话下,但是这欺神骗鬼一事却不是曹洪强项。
这边立马被张辽看出破绽,出言诈道“某已按约会同那孙家儿,大败江东军,前来沛取某旧主全家,莫非丞相出尔反尔乎?亦或曹将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话实在是太过厉害,自己若是继续装蒜,等于把丞相置于无信人之尴尬境地,要不,就是自己不领圣命,阳奉阴违卧槽,这张辽挤兑饶功力实在太过强悍。“这个这个某”曹洪在城楼之上抓耳扰骚,这沛城中并无谋士在,若论智谋自己和张辽又岂在同一起跑线上,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直接把曹洪架在火上烤了。
这边还没出个所以然来,张辽朝身后的万余将士高声喊道“将士们,看到了么?我军为丞相浴血奋战,恶战连连,这沛守将是我曹营之人,偏偏不放我等进城休整,欺我等系降兵降卒,欲杀人于无形乎?”
听闻此言,城下的兵士聒噪连连,就连城墙上的兵士也有些疑惑地看着曹洪。吕布兵士久居徐州,这城墙上下的兵士多有熟稔之人,有的甚至沾亲带故,虽然囹圄于军纪,未发一言,但是眼神之中都有些兔死狐悲的悲凉之意。
不好,身为领军大将的曹洪哪里会不知道此刻自己面临的窘境,这张辽要是再鼓动下去,怕是会引起兵变。自己岂可承担这逼人谋反的恶名,连忙摆手“文远误会了,来人,打开闸门,让张将军进城”
这边闸门将将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