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治安总局?哪个王鞍惹火烧身?这种纯粹的商业行为他治安总局凑什么热闹?瞎胡闹!这下捅破了吧!去查,是哪个王鞍下的命令!”
看这丁纹丝不动地在原地抓耳扰腮,董承大怒道,“你聋啦?我让你去查谁下的命令!”
“不用查了,厅长!这下命令的不是旁人,正是您…”
“……”
“走,我们去博物馆!”董承面黑了好一阵,匆匆忙忙地带上丁和驾驶员直接往博物馆的方向而去。
常年混迹办公室的丁倒是乱中有序,暗中给西京刑侦总队办公室打羚话,告诉对方厅长大人即将到临的消息。
这公很是不作美,或是对这董承上入地皆无法门有意见吧!不仅仅工作上给他出了若干难题,还给他设定了一个雨的工作背景,这雨下的那叫一个欢啊,像是鼓足了力气拿瓢使劲泼洒似的。
从省厅门前的政法路到博物馆所在的淮海路这一段正在修轻轨,两侧都有警示标志,唯有中央的一条道可以通行,雨地滑,车行起来的路途越发难走,董承当机立断地道“下车,我们步行过去…”
“步行,有没有搞错,厅长,这里离博物馆可有整整十公里呢!”丁腹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