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不记得了。”
沈馥咬了咬牙,指着自己,“那你看着我的嘴,就想不起一星半点儿?”
君珩的嘴角似乎隐隐抽动,“如果是我昨夜不慎打伤了你,那我和你道歉。”
“打伤?你说这是打伤?”沈馥指着自己怀疑人生,是他傻还他当她傻?她几乎要被气笑了。
“那不然,是怎么弄伤的?”君珩问得一脸诚恳。
亲肿的,你给我亲肿的!你tnd给姑奶奶我亲肿的!
沈馥在心里几乎要咆哮了,可是这话你让她当着君珩的面再咆哮一遍,那完了,她咆哮不出来。
她愤然张开的嘴,又寂寞地合上了。
“鉴于你昨晚出于不清醒的状态,那咱们这事儿就算了。”她微微一笑,“我就想知道在末沥山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回来?啊?你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吗?”
说着,沈馥就觉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她撸了撸袖子,一脚踩在凳子上,使劲压抑着自己想掐向君珩脖子的双手,“我骑马从末沥山回来的,还没到马就累死了,剩下的路是我腿儿着回来的,你知道什么叫腿儿着回来吗?你知道吗?知道吗?不知道我告诉告诉你……”
越说她那双邪恶的手离君珩的脖子就越近。
“那你慢慢赶回来就是,也不至于马会累死。”君珩垂眸。
哈!他说的还真挺有道理,她一时间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