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第二劫开始的地方。
汪院长盯着我瞅了半晌,拿着听诊器往我额头上按,这个长相又凶,又恶心的老男人,让我有一种来自本能的厌恶。
“我草你吗!”我冲汪院长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崩他一脸。
汪院长居然也不生气,好像见怪不怪了,擦了擦脸,他客气地对胡青青道:
“胡总,开始测试吗?”
“嗯。”胡青青都懒得用正眼看他,挥了挥手。
“那就开始吧。”汪院长板着张脸,对我道:“现在,我要测试你的精神状态。”
我压根没听他放屁,呆滞的目光扫视周围,这汪院长名头还真不少,这大学心理学教授,那大学资深心理讲师,全国精神病研究会资深会员,德克萨斯州理工大学,精神疾学与犯罪学科客座教授,北海道早稻田大学,犯罪心理学讲师。
“我左手抓着个木瓜,右手握着茄子。”汪院长笑眯眯地冲我比划俩拳头。
“现在我问你,用木瓜和茄子分别敲你头,哪个更疼啊?”
我要是正常状态,这种弱智题可能难住我么?
但当时我寻思了半天,感觉这题咋这么难呢?想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茄子疼。”我好不容易说出答案。
汪院长惋惜地摇着头:“错,头最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