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洒了两个人一身,沈之行无所谓,把外套扯了下来扔在一旁,又准备喝。
“行了,你能不能别喝了,喝酒有什么用?喝完了回去更糟许轻烟厌。”赵司澜再一次把酒杯夺了下来。
“放心吧,回去也没人管我。”沈之行牵强地扯了扯唇。
“这么严重啊?你这是做了什么啊?”赵司澜一脸八卦地看着他,“你今天在医院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沈之行疑惑的看着他。
“今天,你儿子和别人打架,梦萱看到了,被吓到了一起送到了医院,我们下去的时候,电梯停在妇科,许轻烟当时就冲出去了。”赵司澜看到沈之行脸色越来越差,知道事情不简单了。
沈之行拿着酒杯的手不断用力,突然,酒杯碎了,液体顺着指尖滑落。
其中还夹杂着血液,赵司澜看的胆战心惊,“你快点放手啊。”
他在一边干着急,可是沈之行就像是不知道痛一样,玻璃深深地陷入皮肉里,他也毫不在乎。
赵司澜把酒保叫过来,让他把店里备用的医药箱拿过来。
找出镊子,棉花,酒精,“沈之行,你以后要是不想当个残废,你就赶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