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克劳迪大喝一声,走上前去,将和卫兵扭在一起的庞培拉开,又狠狠地盯了一眼,站在一旁抱着肩看热闹的天狼。
“恺撒!你要控告庞培行巫,你就拿出确实的证据来,刚才你说的那些都是你的猜测,根本算不得什么证据。”
“呵,敢情,庞培几次三番,众目睽睽之下要杀我灭口,在执法官大人眼里,都算不得证据?执法官大人,不,首席执法官大人,您的心是不是长右边了?”
克劳迪微微一愣“什么心?你什么意思?”
科妮莉娅扯着猩红的斗篷,抹着眼角,抽噎地道“执法官大人,一般人的心脏,都是长左边的。”
克劳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所以呢?”
“所以”科妮莉娅低下头,拉着斗篷掩着半面,声音却极清脆而迅速地道,“您的心要是长在右边,那就是长偏了。”
偏?偏心?克劳迪回过味来。
下方的众位议员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
天狼朝科妮莉娅暗暗翘了翘大拇指,科妮莉娅拉着父亲的袍角,还了天狼一个媚眼。
坐在上方的秦纳,自然将两个年轻人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但也只能一脸无奈地叹气。他又能如何呢?女儿大了,心里开始有男人了,处处都向着她自己的男人。他这个当父亲的是管不了了。
如今的他也只能往好处想,至少女儿的眼光还不错。她看上的恺撒,虽然年纪轻了点,但是论才智,论手段,论辩才,都比那个什么庞培强得太多。那个庞培,也是空长了一副仪表堂堂的好皮相,遇事就知道用拳头,没有半点谋断,不然也不会被恺撒当作猴子耍。
至于庞培身后的苏拉,原本就和他的政见相左,他也忍得够久的了。今天索性,就揭开了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