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高衙内生了重病,憔悴不堪,高俅对这干儿子很是心疼,请了名医看不出征兆。
林乱随人来到房中,上次还活蹦乱跳调戏良家妇女的高衙内,此时寝食难安形容枯槁。
屋内那些平时陪着他吃喝玩乐为非作歹的随从都不见,高俅满脸溺爱的抚摸着高衙内的头。
“小儿说林真人医术无双,还请援手。”
原来是这孙子说的,到底想干什么?
林乱推辞道“太尉有所不知,医术并不是贫道的擅长。”
高衙内看着林乱的发型失笑。
“哈,变成短毛鸟道人,真是独一无二。”
林乱不受影响,说“贫道与衙内曾经也有一面之缘,从未提起医术。”
高衙内中气十足的喊。
“休要骗父亲大人!我明明听到陆虞侯等人说你最擅解疑难杂症,如果你看不好,就是徒有虚名,欺君罔上。”
这顶帽子可真够大的,看着高衙内的眼神中的嘲弄,还有高俅的冷脸,林乱已经明白。
这就是本次的考验,治好这纨绔子。
高俅假意道“孩儿勿要再说,林真人的炼金术为父已经见过。林真人,小儿自幼缺乏管教生性顽劣,还请海涵。只要治好小儿,一切好说,不然,事情难了。”
这话说的,高衙内年纪比林乱还大,整天吹拉弹唱勾搭妇人,看这脸色,不早死才怪。
最后的话是完全的威胁,看来都是高衙内干的好事,他故意要整林乱。
林乱想清楚这些,装模作样的观察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