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寿继续说着，他的语调不高，说话还很慢，却带着某种鼓动性，让人不由热血澎湃。

“你们已经是千万人中的精英，相当于贵族，大权在握，重责在身。家国兴亡，是你们的职责，教化万民，是你们的本分。如有困难当冲锋在前，如有强敌当身先士卒。荣誉，高于一切！”

“什么事都要考虑利益大小，考虑自身得失，那是平民才会做的事。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成为变异人？”

高寿说着，突然指向范凯。

范凯站的笔直，大声说“我想得到喜欢的女人，为她遮风挡雨给她安稳幸福。看到不平的事我想管，遇到不法的人我要揍，我要掌握人生！”

高寿没有表示，指向另一名学生。

“我要让所有瞧不起的人看到，我能强过他们千百倍，再也高攀不起。”

高寿转身面向铁丝网，“汤雨，你又是为什么？”

汤雨站在那里，同样挺拔，“我只想让有的人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高寿又扫过后面一排还未变异的学生。

“你们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想成为变异人，但还没有理解这项研究的意义。纠结于自身的经历，不能让你们再进一步。这是身为人的局限，也是我们要突破的目标……”

林乱也被情绪感染，难得的笔直站着，回味高寿正在讲的话。

似乎和天罡说的有些类似，天罡说脱离本身的情感，才能攀上更高的大道。

但是高寿的意思还是不同，似乎侧重于站在更高的角度看世事，而不是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