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电话很快挂断,林乱泛起疑虑。
范凯一向不叫他林哥,要么名字,要么老大,或者大哥,只有马面才这样叫。
突然这样叫他,很是反常,是某种信号。也许他们已经在别人的控制之中。
林乱没有选择公交车或出租车,而是又买了辆艾玛电动车,慢悠悠的骑着。
他的体内翻江倒海异常难受,又无计可施。
路过一张巨大的广告牌,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是某家牙科医院的宣传广告,真是很应景。
象山体育广场并不大,一大半是用铁丝网围起来的足球场,这边其实成了儿童和老人的地盘。
半边是绿地,半边是充气城堡,挖沙,钓鱼等娱乐项目。
林乱没有急着找他们,而是停在路边,接下帽子,擦着额头脸颊的汗。
他这个状况即便找到范凯马面,也于事无补。
广场上人来人往,一时没看到范凯和马面。林乱再次拿出手机,他已经跟学校打过电话,说有学生在体育广场开始变异。
不知道学校什么时候才派人,又想着是不是找人帮忙,比如陈青。
刹车声,林乱敏感的抬头。
黑色吉普,里面只有一个人,那人冷冷的看着他,他却不由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