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虎钤见和尚走了,这才沉下脸道“贤侄走镖回来可曾回了开封?”
华宇梧一直都提心吊胆的,怕许虎钤来这嵩山礼佛时,开封尚未发生变故,那许虎钤便也不知道什么了,现下他如此一问想必是知道了,便连忙答道“我和大师兄一路被静边寨的军士追杀才回了开封,没想到三分镖局竟然被查封了,去找你问问什么状况时,又被禁军发现,幸而打听到你来嵩山礼佛了,这才一路被禁军追杀过来,终究寡不敌众,大师兄业已被古龙行给捕了去,许老板,这开封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师父又去了哪里?”
许虎钤看了看铁浪和路回春还有青非,并未做声,只是长长叹了口气。
华宇梧这才想起许虎钤是忌惮这三人身份便道“路前辈还有赵姑娘和我这铁兄弟都不是外人,许老板有话尽管说便是”
许虎钤踌躇良久还是抬眼看了一眼路回春“路兄仙居何处?”
华宇梧知许虎钤还是不放心自己,便笑道“早年也曾在开封厮混,后经一青铜面具的前辈指点这才去了西北,一呆竟是二十余年”
许虎钤听了面色一变“那青铜面具的前辈可姓万?”
路回春哈哈大笑道“我本该想到你是谁,竟给忽略了去?”
许虎钤疑惑的问“此话怎讲,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