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和马牧南听的仔细,听到这里不由都惊呼了一声啊。
欧阳鲁却笑道“这下人倒是没什么,这手套极厚,那蛇却小,咬不透,只是这下人回去再去照看其他马匹羊驼,你道如何?”
铁浪道“不知欧阳前辈家损了多少马匹羊驼?”
欧阳鲁心有余悸的苦笑道“我家那是马匹羊驼三四千匹不止,只那一次,竟只剩下了因孕期另置草场的六百余匹,那一草场是一夜尽没”
铁浪着实被吓一跳,啊的一声站起来道“这世间怎会有如此霸道的毒蛇”
欧阳鲁道“谁说不是呢,我父亲回来心疼不已,抑郁成疾,不久便去世了”
铁浪道“这蛇如此霸道,当真不好留”
“这蛇也并非一无是处,我家受此大损也未将其除了,皆因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这蛇尿骚粪便拿水泡了,刷在马牛羊驼身上,便不会有任何蛇虫再来叮咬”欧阳鲁怕铁浪等人错会了他家还养有此蛇的目的,便解释道。
铁浪道“原来如此,这蛇毒霸道由此可见一斑”
军士有些不解道“欧阳老爷这蛇毒又怎么能将那些番僧毒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