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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豪来说,这一晚只有更煎熬。
他在思索一个重要问题当周一到来,莫颜真的在公司不出现时,他该怎么办?
或者,换一种说法,他是应该周末的时候就背着同事们悄悄把莫颜的小脾气哄好,还是周一发现她确实不去上班时再师出有名地哄?
明明是个细枝末节的小问题,在他过去从商的七八年岁月里,不乏杀伐决断的时候,还从来不记得什么时候像这个问题这样令他踌躇。
文豪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燃了一根烟。
烟头在夜色里忽明忽暗。
不知烧完第多少根烟的时候,窗外的雷声停歇下来。周围重新变得安静。
文豪乱成一团的思绪,在这一刻,茅塞顿开。
他明明是想周末偷偷安抚好闹情绪的莫颜的,无非是怕吃闭门羹,才推脱找借口,龟缩在“工作上进行到一半的案子离不开莫颜”的借口背后,以免自己被丑拒后太尴尬——那时候可以骗自己,莫颜拒绝的是工作,不是他。
想通这一点,文豪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