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攻击对他毫无伤害。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沈总与沈太太恩爱了。”

走了几步，完颜殊突然又回头对着苏卿言道“沈太太，我们还会再见的，希望到时候我们的谈话能更愉快！”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沈子瑜听的，果然，他刚说完，沈子瑜的脸色更难看了。

苏卿言注意到沈子瑜脸色渐沉，心里更加慌乱，暗骂完颜殊故意捣乱。

“我……”

“若是觉得不习惯，现在就回去吧。”

沈子瑜本意是，如果苏卿言觉得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不习惯和这里的人打交道，他可以带她走。

他的这番话配上他的面无表情，在苏卿言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对不起，我不认识他的，是他过来搭讪的，而且我……”

她想解释自己和完颜殊什么关系都没有，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们为何谈到最后，会有完颜殊的那声大笑，和那番明显有指代性的评价。

她明明都没给过完颜殊好脸色，谁知道这人竟觉得她发火很有意思。

“上次……”

苏卿言想把上次在海洋公馆完颜殊跟踪她的事说出来，但又怕越描越黑，索性将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