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彭若飞,康钧儒的眼睛有点湿润了:“若飞兄已经离开我们十多年了,没想到我现在正在步他的后尘,不过我想就算是到了地下,我也不会感到寂寞,我又能和他见面了,又能聆听他那些说也说不完的历史典故了。“
“彭先生确实是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我记得他当时就躺在这张(床床)上,跟我讲古代圣贤的故事,跟我讲古今中外那些英雄人物的事迹。“上官谦眼里仿佛又出现了当年彭若飞说起历史故事时,那神采飞扬的的模样。
“这张(床床)是若飞当年躺过的?“康钧儒连忙支撑起(身shēn)子,转头看了看自己所躺的这张(床床)。
上官谦点点头:“是的,这张(床床)以及被子,被单,枕头我一直都保留着,医务室几次更换用品设备我都极力要求留存下来,每次我看到这张(床床),我就会想起彭先生。“
康钧儒深(情qíng)地用手抚摸着(床床)架,(床床)单,枕头,仿佛那上面还留有彭若飞的气息,曾经在这里,他与彭若飞见了最后一面,与彭若飞进行了组织交接,彭若飞将儿子云麟托付与他;在这里,他与彭若飞生离死别,肝肠寸断。
一想起这些,康钧儒悲从中来,眼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