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说,童婳。”
他垂下眉眼,将眸底的慌乱盖住。
“别这样说……”
他的声音,突然间嘶哑得厉害,像是在竭力克制着某一种情绪,低低地重复着这句话。
可此时的童婳,对时薄言来说,就如同一个剜心的刽子手,每一句话都要往时薄言的心口挖出一个洞,让他血流不止。
“好歹我们从前也没有剑拔弩张过,为什么就不能好聚好散?”
时薄言半晌没有说话,童婳也不等他回应,下床准备往书房走去。
刚走了几步,身后却传来了几声时薄言的低笑声,“不会好聚好散的。”
她的脚步,蓦地收住,“不可能好聚好散,童婳,我们之间既然绑在了一起,只能好聚,不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