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九阳丹……叶凡深深思索，努力回忆，渐渐想起来了，服用这种丹是结丹的一种古老途径，不过非常麻烦繁琐，要炼制九九八十一颗阴阳丹，每一颗都不相同，逐一服下之后，一般来说，到六七十颗的时候基本上都能结丹，运气好或者资质天赋高的修士三四十颗就能如愿以偿，但也有服用完所有九阴九阳丹都无法结丹的。

在修真大世界，这种方法早已过时，实在是因为太麻烦，太耗工夫，光是炼制这八十一颗阴阳丹，就不是人干的活。但这古老的九阴九阳丹丹方他们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真是愚蠢！为他人做嫁衣裳，也要问清楚缘由好不好？这位老丹师，你有没有问过你的掌教，他冲的是哪个瓶颈？”叶凡踏在一片漂浮的莲叶上，抱起手臂。

“难道……不是先天圆满？掌教……”夜非阑这老头确实有点后知后觉，平日只顾钻研丹道，完全没有防人之心！

殷无名的眼神闪烁，沉声答道“知道越多对你们越没有好处，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明悉！”

“师兄，你不该隐瞒。”洛萱很失望地说道“你是昆仑之首，正道领袖，为何要背着我们，做一些让人猜忌的事？”

“洛萱，你也要背叛昆仑，向我发难？”殷无名渐渐释放出冷意，他的尊严和地位不容这些师弟师妹挑衅，这是缘于强者的自尊，身居高位的皇帝岂容群臣针砭！

“背叛昆仑的恐怕是掌教你自己吧？”包年一改往日嬉笑之色，冷冷反问“十多年前，你要昆仑诸峰遍寻先天真灵之体，之后犁天抓来时采韵，被你抽走先天真灵气，我想问问掌教，莫非你和犁天都是同样虚伪，偷偷摸摸，以正道之名，做邪道之事？那个小姑娘的先天真灵气究竟是被谁夺去？”

一番质问，已然公开向殷无名摊牌，这是自下而上的问责，包年一人，其实代表了这四位同门师兄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