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米是咱家庄子出的吧,真香。”阿霜一口便吃出来了,广德楼的材料,大多出自庄子,这也是别人望尘莫及的原因。
其实,这半年,京城也新建了好几座酒楼,模式仿照广德楼,可他们怎么也不明白,做出来的菜就是没有人家的味。
薛广跟她说过,有好几拨人来挖二柱,可他们怎么明白?就是将二柱挖去也没用!原材料也是味道的一部分,还有做菜的香料,外面也没有啊。
阿原一边吃着,一边吸溜着,大呼过瘾,而阿霜也忍不住了,夹了一个鱼圆子,吃完后,小脸辣的通红,
“这个好吃是好吃,可真的太辣了,姑娘,他们就不能做的平和些吗?”一句话,说的那俩都笑了,此时大厅里已经没空位了,旁边一个男子说,
“小姑娘,世道如此暴躁,平和不合时宜啊。”
曼卿一看,人家桌上也有这么一盆,那几人一看就是商人,桌上还摊着几张纸,看来在签下年的契约,
吃了饭,他们去了账房,没一会,薛广擦着汗也进来了,
“今天事多,都没陪着姑娘,你俩吃好了吗?”
“薛叔,阿霜说你们的菜太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