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从大佬们审催眠师的过程来分析,他们觉得这次的案子也许、可能比想象中还要大得多!
目测最迟明天,他们当中可能又有小队要出差公干,就是不知会是哪个地方的哪号人物将落马。
拾市本地地方上的警C们知晓的内幕消息较少,他们想得没那么宽,仅好奇催眠师认识何方神圣,会被乐小姑娘盯上。
外面的警C们欢快地议论,审讯室内,催眠师已经快崩溃——因为某几个大人物在把他生平犯下的错全挖掘出来后,终于问及去年拾市三位公务员车祸事故中那位司机与他、与黄某邦的利益关系。
若说催眠师之前是怕旁边的无脚男女,那么半天下来,他现在更怕坐在大人物身边的少女。
少女不仅清晰的知道他的生平大小事,连他犯罪时的某些场合和时间也清楚,甚至还知道某位当时穿的是什么颜色、什么式样的衣服。
少女比鬼更可怕。
如果他承认了他参与她哥哥的车祸事件,以那人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焉可可能饶过他?
催眠师后悔,后悔自己没早做打算,他应该在参与某些计划之前就先移民,或者在掺和后立即移民。
再不济,在闻悉某人归来时就应该立即移民他国。
人去了国外,天高皇帝远,就算东窗事发,这里的一切自然与他无关。
他没有早做打算,以致落得现在的田地。
催眠师苍白的脸上冷汗泠泠,不敢吐露真相。
无脚男女们没动。
“你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秦将清冷的目光落在催眠师身上。
“我……我……”催眠师看着座上那尊宛若杀神般的少女,牙齿又“咯咯”打架。
催眠师看着自己瑟瑟发抖,乐韵特别温和的笑了笑:“莫不是忘记了,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