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万两买块玉佩,在他看来足以被打上败家子三个字了。
檀越看着他,奇怪道,“姜大哥为何这么说?”
姜大少爷笑道,“刚刚上楼,他觉得顺阳王腰间佩戴的玉佩不错。”
说着,他手拍在傅景修肩膀上道,“可别告诉我,你连顺阳王的玉佩都想买下来。”
傅景修,“……。”
完全不想说话了,或者说完全不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沉默不语。
傅景元则道,“就算人家不肯卖玉佩,也不至于对你痛下杀手吧?”
傅景修道,“可能是凑巧,我在禹州也招惹了不少人,人家在禹州不敢把我怎么样,如今在京都碰上,想报复我也不是不可能。”
傅景修觉得这理由能把这事糊弄过去。
结果又碰到柳大少爷拆台,他道,“按理应该不会,在禹州,人家都不敢把你怎么样了,既然知道你在京都,就该知道你如今人在靖安王府落脚,和长恩侯称兄道弟,又哪来这么大的胆量啊?”
连禹州柳家都不敢招惹,何况是靖安王府了。
他们住在靖安王府,又是和长恩侯一起出的门,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出了事,靖安王府都会查出真凶,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傅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