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江醉瑶并未看到,在疼痛如惊涛骇浪般一次次席卷而来,疼的她不能自己的时候,她也无法再去追寻秦南弦了。
疼痛折磨了江醉瑶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涂了秦南弦的药,方才觉得好些了。
药里有强劲的止痛药,这让江醉瑶可以少受些苦,但仍能觉得腹部火辣辣的疼。
就这样在床榻上躺了整整八天,江醉瑶方才缓和了不少,虽不能坐起身,但至少神志比刚醒来的时候清晰,可以开口连贯的说话,可以吃一些流食。
躺在床上这八天,江醉瑶的脑子里盘旋着太多事情,太玄族的,肇京的,还有秦南弦的。
韶子卿一直守在她身边照顾她,直至今日见江醉瑶好了不少,方才去沐浴。
无羡端着饭食走了进来,是最补身子的参汤和莲子小米粥。他走到榻边,用勺子盛了米粥,仔细的吹凉,送到江醉瑶的唇边,道了句:“该吃饭了。”
江醉瑶躺在榻上,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看着江醉瑶不肯张嘴,无羡为难的皱了皱眉:“不吃饭,身体可就好不了了。”
江醉瑶仍旧一动不动,呆滞的看着床帐上的花案出神,凭谁都看得出她有心事。
无羡见江醉瑶这般不肯吃东西,只好先将粥碗放下,言道:“从你受伤到今日,怎也有小半个月了,你昏迷的那六天,韶子卿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你别让他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