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子卿看着自己的父母如今受苦,内心多有愧疚,道了句:“此事的确因我而起,我甘愿受罚。”
有句话说的好,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韶子卿这迟到的悔意,确实是有些晚了。
江醉瑶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气头正盛之时,一言不发。
韶子卿瞧了瞧父母,又道:“父亲和母亲先回去歇着吧,我单独与醉瑶说几句话。”
韶江和蒋氏自是不会阻拦,起身步履阑珊的走了出去。
一旁的李晏给灵卉递了个眼色,灵卉也跟着李晏出去了,人一个接一个的走了,翠云抱着孩子瞧了瞧惜纭,两个人也出去了。
当即,屋子里就只剩下江醉瑶和韶子卿两个人。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江醉瑶和韶子卿谁也没开口说话,各自的脸上含着各自的情绪,就那样无声的坐着。
过了一会儿,韶子卿冒出这样的一句话:“为什么要骗我?骗我说那孩子是秦南弦的。”
江醉瑶眉头一紧:“事到如今,你还怪我?若不是你当初那般待我,我怎会骗你?”
这是韶子卿最懊悔的地方,从前他对江醉瑶做的种种,他都可以找到理由自圆其说,可伤害孩子的事,他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