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开口:“让他们进来吧,我有话说。”
惜纭应了一声便出去了,没一会儿,就瞧见韶家的三个主子走了进来。
看他们三个人的样子,几天下来可是清瘦了不少。
如今虽是秋季,但午时的日头还是烈的,加上一跪就要跪个一上午,一个个的脸色惨白不说,嘴唇干的都裂了缝隙,两边脸上已被打的红肿不堪,样子那叫一个狼狈。
这罚归罚,一切都是太后的旨意,江醉瑶在他们面前依然是晚辈,道了句:“搬椅子过来让他们坐下吧。”
灵卉搬了三个椅子过来,还端了凉茶。
蒋氏已经口渴难耐,端起茶那么一喝,立马就扯到了打肿的脸,疼的面容扭曲,也不敢触碰受伤的脸颊,只能扶着脖子的面露痛苦。
江醉瑶装没看见似的,说的话虽好听,但语声却是冰冷的:“儿媳不孝,牵连了父亲和母亲,让你们受苦了。”
事到如今,谁敢怪罪江醉瑶?
韶江只能硬着头皮的说着官面话:“是父亲和母亲没能照顾好你,也是父亲和母亲过失,我们该罚,也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