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卉点了点头,牵着韶衡的手便出去了。
韶江脸色难看的对蒋氏道“你瞧瞧你方才都说了些什么话!”
蒋氏心中不忿道“我说错了吗?子卿是嫡,她是庶!嫡庶有别,仗着自己给家里添了个孙子,越发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了!”
韶江更气了“衡儿病了这么多年了,你就忍心?”
蒋氏解释道“我是冲着韶衡去的吗?我是冲着冯氏去的,那个小刁妇就没安好心,她将韶衡留在这里就是监视东院的一举一动,孩子年幼不懂事,必然看到什么便说什么!”
蒋氏越说越气,沉沉的坐在椅子上,朝着韶江就是一顿抱怨“官人常年在外忙碌,自是不知这家中琐事,她这些年明里暗里和东院作对,我可全都看在眼里!想算计我的儿子,门儿都没有!”
韶江烦躁的深锁眉头,样子那叫一个烦心,懒得去听蒋氏絮叨,可蒋氏偏偏不停口,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要说个尽兴“我都听人说了,前些日子李嬷嬷的事情就是她挑唆的!李嬷嬷是有错在先,但也轮不到她一个庶出媳妇插手,她是什么心思可瞒不过我!不就是想借此事除掉李嬷嬷,她便能顺心无阻的窥视东院了吗?!子卿的东西她也敢惦记?她也配!”
韶江彻底被蒋氏吵的心烦,索性起身道“我将家里的事情交给你,你自己做主便是,不必在我耳边念叨!你怎么待冯氏我不管,但韶衡年幼,那可是我的孙子,我绝不允许你苛待了他!我真是懒得和你多费口舌,家里家外一刻都不让我省心,真是烦死我了!”
韶江哗啦啦的说了一堆话,烦躁的甩袖而去。
蒋氏瞧着韶江远去的背影,气的浑身一抖,重重的靠在椅背上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