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秦夜冕吓了一跳,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结果疼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急什么?这京城又不是你一人的。”老人白眼一翻,将他往床上一按,手一拿开始把起脉来。
“韩爷爷?”秦夜冕急得不行。
“别叫,安静。”老人爱答不理,直到很久之后确定他无恙,这才起身收拾药箱,一面收拾一面道,“别担心,你昏迷的这十几日你父皇正带着宫里的大臣守在北门,还有全城的百姓。若不是为了你,老夫兴许也要在上面耀武扬威一把。”
说着,韩一提起药箱往外走。
结果走了没几步又停了下来,悠悠道了一句。
“别为了逝去的人难过,他们不愿看见你这样,花非花那老东西也算死得其所,九泉之下该瞑目了。”
说完,老人走了,语气平淡,看不出丝毫伤心,可那背影却比以往佝偻了许多,看在秦夜冕眼里不禁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