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强忍着眼泪望着眼前依然冷漠的男人,她的心除了痛苦还有愤怒,“为了我好,我就必须被关在这里?为了我好,我就得服从你的命令?为了我好,你甚至连问都不问我?”
“我问了,你会同意吗?”一抹痛苦快速闪过眼眸,秦夜冕一声厉喝。
她的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岂会是那种躲躲藏藏坐以待毙的人。
男人不同与往日的沙哑嗓音在屋内响起,少了以往的平静多了些暗藏的汹涌,宛如被搅乱的荡着阵阵涟漪的湖面,听在篱落的耳朵里竟多了很多无奈。
“你问都没问又怎么会知道我不会同意?”望着男人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神,她笑了,笑容十分凄凉。
同时伴着滚滚而下的眼泪,我见犹怜的让屋里的人都看不下去,尤其秦夜冕。
因为少女嘴边那曾经笑起来能填满蜜汁的梨涡正被泪水洗涤着只剩下控诉和哀愁,让他莫名有些心软。
“那好,那我现在问你,这几日你能乖乖听话呆在这里不让我担心吗?”
男人明显服软的语气和冰冷面具下难掩的在如夜一般漆黑的眼眸中浮动的温柔和恳切,让篱落原本流得一塌糊涂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因为这是第一次男人毫不掩饰他的担心,也是第一次在人前袒露温柔,这让她欣喜的同时也万分痛苦。
“晚了,一切都晚了。”咬了咬牙,突然转过身去冷冷道,“大人若是担心阿篱的安危大可不必,之前阿篱是饵,如今也不会改变。”
说完,她不敢看男人眼里的失望走了,脚步坚定又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