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无论他怎么解释,贪玩和糖王听起来就是一样的。
“什么叫贪玩不是贪玩的,你是神经病吗?”这下篱落更加怀疑他了,居然连个名字都编的这么不靠谱。
这样想着,她立刻将瓶盖一拔做出要撒药的动作。
“别冲动。”男子立刻往后退了一步道,“别因为名字的事大动干戈,说点别的可以吗?”
他娘的,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名字取的不好。心里头嘀咕老头子当时是怎么取的,居然给他起了这么个不清不楚的名字。
“那你给自己来一百个耳刮子。”一个神经病用不着与他好好说话,篱落心想。
“啥玩样儿?”一听这话,男人懵了。
他用力掏了掏耳朵道,“他娘的,再给老子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篱落轻轻嘀咕着将手里的瓶子摇了摇,然后大声喊道,“给自己来一百个耳刮子,小爷就信你。”
说完,她直起身子做了个助跑的动作,就等着他气得跑上来。
“兔崽子你是活腻味了是吧!居然跟你爷爷开这种玩笑。”男人果真气得不行,大喊大叫着冲了上来。
于是她趁机将瓶子里的药粉用力向他劈头盖脸撒了过来。
男人似乎早有准备,长袍一掀一挡将大多数药粉挡了下来。不过等他再看向少年的时候,人家早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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