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篱落疼得皱眉的时候,男人再次出声。
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嗯”,却因为扬起的音调而自动带上了警告的意味,听着甚是可怕。
“大人,阿篱错了。”僵硬着身体,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心想,反正先承认错误准没错,虽然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错哪儿了?”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点什么。
“错哪儿,我哪儿知道,这得问你?”篱落心里嘀咕,嘴上却不敢说。只能眨眨眼睛挤出几滴眼泪装可怜,“错错错······错在不该偷东西。”
她想来想去,还是感觉偷东西毕竟严重。毕竟入室偷窃在现代也是要判刑的。
“还有呢?”男人似乎不满意她的答案,声调突然一提,高了一度。
“还有还有······还有就是不能胡说八道。”她立刻抢着道,就怕男人一发火把她扔下山去。
毕竟这云寝可是建在崖壁间的,从窗户里扔下去的话那恐怖程度可想而知。虽然她没去过窗边,也没看过窗外,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里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