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教训,等她问出口了才知道,原来真的很严重。
“什么?”秦夜冕没听明白。
“就是那个······那个例假·····,不,不对。是那个·····那个月经。······不,不是,是那个月事·····就是······?”
她还没讲完,就被男人恐怖的脸色给吓到了。
“大人······?”
男人脸色铁青,不,是很黑,黑的跟锅底似的。
尤其眼神震惊中带着不可置信,一副他错看她了的一种痛心疾首。
篱落有点怕,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把说出去的话收回。
“你知道你问的是什么吗?”男人一声暴喝。
“大人······。”她想说,是你让我问的呀!
可话没说完,男人已经狠狠将她往墙上一推,整个人欺身上来。
“你就是这么水性杨花,到处勾搭男人的吗?”
他突然想起之前她与那个叫苏羽的少年似乎也十分亲密,于是火气立刻“噌噌噌”地往上冒。
“你说什么呢?”
男人的声音不仅严厉,还带着轻蔑,令篱落的心一阵难受,眼睛立刻就红了。
“怎么,想欲擒故纵。”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故意用手摩挲着她的嘴唇。
那毫不怜香惜玉的手指和厌恶的眼神,完全是一种羞辱。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篱落的眼泪随着话语轻轻滑落,一颗颗又密又急如断线的珍珠。
“别这样看着我,恶心。”秦夜冕甩开她的下巴,转过身去。
男人那决绝的背影,如一根针扎在篱落心里。
尤其他还冷冷说了一个“滚”字。
“我本来不想说,是你硬要问,现在居然还说这种话。”她忍着疼痛,来到他面前
“我知道我很蠢,什么都不懂。可我从小没有娘,爹又不疼,没人教我这些。我本来想问兰馨,可她病了,疯疯癫癫的。想问阿菁,她又不知道哪儿去了,想问公主,公主也不在。”
说着,她呜呜大哭起来。
她哭自己的愚不可及,哭自己的太过自以为是,还哭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有一样东西,悄然从心里逝去,很难受。
“我知道了,大人看见阿篱恶心。那么阿篱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大人面前。”说完,转身就跑。
一推开门,发现有人挡在门口,她狠狠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