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平与纳兰月对面而坐,喝了一口酒,皱着眉头说道:“眼下咱们易容,想必旁人一定认不出我们了,可只这样又有什么用,怎么如何打探那伏龙令的下落?”
纳兰月也是长叹一声,皱着眉头,故意粗着嗓子说道:“是呀,照你所说,此刻玉阳派定是将那伏龙令藏的严严实实的,难就难在必须得找到伏龙令,还不能打草惊蛇!”
陈剑平点点头,说道:“当初那吴敬贤说过的话里,可曾有什么蛛丝马迹,你再好好想想!”
纳兰月摇摇头,粗声粗气的说道:“那吴敬贤啰啰嗦嗦,说的多了,可都没什么用,什么玉阳派暗通御剑神宗呀、他玉阳派地下有座地牢呀、吴岳子三夫人笨的要命三胎了都生不出个儿子呀,这些都是那吴敬贤说的,可都挨不上边儿呀!”
陈剑平沉思片刻,双眉一扬,说道:“你刚才说什么?玉阳派地下有做地牢?做什么用的?”
纳兰月被陈剑平问的莫名其妙,不耐烦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在意这些,那门那派地下没个暗道、密室什么的,地下有个牢房有什么好稀奇的?”
陈剑平微微一笑,一摆手说道:“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你大姑姑纳兰静亭这些年是生是死吗?”
纳兰月不屑的一撇嘴,说道:“不好奇,我又没见过她,说实在的我跟你都比跟她熟!”
陈剑平微一皱眉,说道:“你不是说当年你大姑姑偷了两枚伏龙令吗?后来她来到了玉阳派,之后的事情我们虽不知道,可大概有两个结果!”
纳兰月放下酒杯,问道:“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