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骁骑营的进攻十分的灵活,多支的小队轮番发起攻击,这支队伍刚刚离去,另一支队伍又将从另一个方向上冲了过来,每一次的进攻,都让冀州军伤亡累累。
杜奇很是头疼。骁骑营的打法虽然没有给他致命的一击,但却如附骨之蛆一样,始终不离,而冀州军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能是被动地被割肉,一路前行,一路扔下尸体无数,杜奇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活着逃到信都去。
不管怎么说,用难民来开路,也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一线的生机,否则被并州骑兵给围困住,无法突围的话,只能是一步步地被蚕食掉。
和并州骑兵打野战,实在是太难了,整支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根本就无法抵御并州骑兵的攻击,他们就如同是一大群待宰的羔羊一般,而并州骑兵只是如一只只凶猛的狼,伺机而动,轻易地猎杀着他们这些几乎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猎物。
如果骁骑营的攻势再猛一点狠一点,只怕冀州军早就全军覆灭了。
距离信都已经是越来越近了,但冀州军的数量是越来越少,两翼所能护卫他们的那些车辆,就已经变得七零八落,残破不堪了,失去了屏障,骁骑营更是如入无人之境,打得是游刃有余。
就在杜奇等人身陷绝望之际,前方突然地冲出一支人马,阵容齐整,旗帜鲜明,迎面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