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陆秉言“这玉佩,父亲又是何时发现?”
陆秉言想了想,道“你母亲嫁过来陆家不久便叫我知道此事了,只是那时候我忍着没有发作,这些年来待你们母女也不差。”
陆观澜眉头微蹙。
陆秉言倒是误会她的意思了,还以为她这是在质问他这些年来的对她们的态度。
而她真正想知道的,却是这件事发生的确切时日。
按理说,云嫔同宋月梅联手是从母亲帮了贤妃之后,所以若这玉佩当真是被伪造出来或是说云嫔安排的,那也是在那之后的事了。
如此说来——母亲身上的确有过这块玉佩?
可若真如陆秉言所言,是母亲的什么“定情信物”,那这般珍贵的东西不见了,母亲就没曾寻过?
还是说,母亲也未曾识得此物,若非陆秉言,恐怕母亲也只是把这东西当作普通物件,这才并未有多看重。
但既如此,又是如何叫宋月梅发现的?宋月梅可不是那般眼光独到之人,能一眼看出这玉佩不俗。
关于玉佩的事,陆观澜还是觉着疑点颇多。
便将玉佩又放回木盒之中,冲初语点点头。
初语会意,转身便带着木盒进了屋子。
陆秉言这时候抬眼看去,“哎”了一声,转头看向陆观澜,“你这是做什么?”
陆观澜一笑,端起茶盏,“既是母亲的遗物,也该由我这个做女儿的保管才是,就不劳烦父亲了。”
“你——”陆秉言哑口无言。
这块玉佩是他心底的耻辱,可他迟迟没有扔也是因为舍不得。毕竟他也是看得出这玉好坏的,无论成色质地亦或是上头的刻功,那都是不可多得的上乘宝物。
今日却没想,就被陆观澜这样给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