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道:“知道了,赏吧。”
喜莲这才反应过来,忙转身去盒子里拿了银子,赏给了那内官。
内官得了赏赐,欢天喜的地走了。
喜莲便道:“娘娘,这个内官,好像是御膳房的,怎的御膳房还能溜达到咱们云熹宫门外?”
云嫔担忧的却并非这个。
这内官如何她是不在乎,各宫原本也有撞见宫内送信什么的,代为转交转达的,无非便是想多挣些银两,好打发。
可她便是不知,宫外,会有谁这个时候叫人给她送信。
边想着,云嫔打开信。
半晌看罢后,便将信在妆台前的烛灯下点着了。
喜莲便问:“娘娘,究竟谁这么晚了还往咱们云熹宫送信呀?”
云嫔冷笑将点燃的信纸扔进香炉里。
“我竟是低估了宋月梅,竟能有宫里人替她送信,”云嫔说着,在妆盒里挑了一支金簪,递给喜莲。
喜莲接过,轻轻为云嫔插上。
“那陆家姨娘又想做什么啊?”喜莲疑惑道。
云嫔想起今日宋月梅叫喜莲带回的话,心中不禁涌出一股厌恶。
想到此,云嫔站起身,“我的婢女还没回来,她宋月梅倒好,先是打起宫宴的主意,如今,还想让我在皇后面前唆摆一番那个陆观澜,她这算盘,打得未免也太响了。”
“那娘娘的意思是?”喜莲瞧着自家娘娘如此,便晓得是真动怒了,不由小心翼翼问。
云嫔蓦地一笑,“好,既然她那么想让我帮她,那我便好好帮她。”
云嫔面上虽笑着,可这番话,却像是咬牙切齿一般。
一夜安稳,翌日一早,宫里又来了人,说也是皇后娘娘的口谕,叫陆家女眷都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