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真正的大佬,现在这个阶段,也就这种背靠官家的权势人物,出面震慑了。”
现场躁动。
一群穿金戴银的嘉宾,顿时露出幸灾乐祸的模样,审视宁轩辕。
他们很想看看,这位突然跳出来的年轻家伙,究竟有多大能耐和胆魄,以一己之力,单挑场。
“你跟谁称兄道弟?”袁术蹙眉,他很反感这样的称谓。
“我一个五六十岁的长辈,与你家这位主人称兄道弟,那是自降一等,算给足了面子。”陈山河提着烟,站起来说道,“怎么?给脸不要脸?”
“多少人与我攀附交情,陈某都不屑一顾?”
言外之意,他陈山河自降身份,站在宁轩辕的立场应该受宠若惊,往大了说,那是三辈子都未必能求来的荣幸。
“不管什么事,都没新人婚礼重要,这样吧,我牵个头,延期再讨论那女孩子的伸冤诉求,先让婚礼办完。”
陈山河听似当老好人圆场,不过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留给宁轩辕一道犀利的目光,意在震慑。
宁轩辕踩灭烟蒂,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瞧过陈山河。
陈山河感觉自己的威严被亵渎,免不了脸色微沉,语气生硬道,“怎么?你还真准备给脸不要脸?”
“说句良心话,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没必要为一介俗女闹得不可开交,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是糊弄傻子的。”
“什么是律法?律法那是给权贵们束缚普罗大众的利剑,什么时候,普罗大众也妄图用律法,反咬权贵一口?”
陈山河这句话,让不少环抱双臂,幸灾乐祸的权贵,心有默契的跟着笑了起来。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别一腔热血折腾什么为民女伸冤,你不害臊,我都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