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长宁走后她气得一手扫掉案桌上的杯盘,一旁伺候的丫头跟着陈如英一块长大,从未讲过她如此暴怒,即便是入宫之后性情大变,也没有这样乱过分寸。
摔东西的声音传到了帐外,千不该万不该,陈如英大发雷霆被和贵妃身边的侍女给听到了。
过了晌午,荣长宁又到了帐前欲给婕妤娘娘请安,可门口侍卫都不通传一声,直接告诉荣长宁:“荣二小姐,婕妤娘娘身子不适,不见客。”
“啊,那我晚些再过来吧……”
“婕妤娘娘说,晚些也不见客。”
看来陈如英是打定心思不再见自己,荣长宁点点头,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失落。转头朝回走,还没走出去几步,便见玉蒲族送来的那位和贵妃带着自己的侍女进了大帐。110文学
小冬见了赶紧拉了拉荣长宁的衣角:“小姐你看。”
荣长宁闷着头朝前走:“我瞧见了。”
“不是说身子不适不见客?贵妃娘娘见得,小姐你就见不得?”
“你小声些。”叮嘱过后,荣长宁再没有说话,心里思忱着和贵妃到访又是为了哪般,总不见得是来说闲话的。
陈如英见了和贵妃只行礼不说话,和贵妃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介意,端过侍女手里的食盒,扶正了案桌上歪斜着的杯盏,看似无意的说了句:“在宫里待久了,一到北郊便觉得心宽眼亮,本是件令人愉悦的事,陈妹妹怎么还是这幅郁郁不欢的模样?”
陈如英瞥了眼和贵妃,自顾自的坐到榻上:“贵妃娘娘好兴致,千处风景一般和畅。我自小生在皇城长在皇城,父亲官职虽不高,北郊猎场却也来过几次。”
“那你应该知道铁骑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