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十灵你就不必妄自菲薄了，说实话，在你这个年纪有这样修为的人，我见过不多，一只手就能够数过来！至于有氏无氏，那只是约束普通人的东西罢了，无非也就是一个名分。”

“我们修者，难道还看名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吗？实力才是一切，难道别人杀你还得先问你姓氏不成？”

十灵颔首，卜雄倒是说得有道理。“十灵受教了。”

“——好了，晚上叫你来，可不是说这些的。”卜雄挥手释放出一层结界，话锋一转，突然问道“你小子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倒是得罪过不少。”十灵实话实说，近一月，的确有不少不开眼的人撞在了十灵枪口之上。

“不知卜老何出此言？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十灵也不知道，卜雄为何这样一问，让他稀里糊涂的。

“你额间发黑，显然是被别人暗中下了手脚。”卜雄突然沉声道。

“额间发黑？”十灵头大，这不就是所谓的江湖骗子最喜欢说的话？

“正是，老夫若是所料不错的话这就是人们口中俗称的霉运！”卜雄没有看到十灵眼中的不大信任，继续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