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白手边吃边走。
“老董,你说为什么?”谢洪水问董培元。
大厅里人还不多,仨人在一张桌边坐下。
董培元道:“老谢你想想,在咱们这些土八路和游击队里,谁最像正规军?又有几个人年龄小于三十岁?还长得那么的英俊潇洒?”
谢洪水指着白手笑了,“咱小白,独一份啊。”
“所以说,人家老爷子和老太太喜欢小白,不会喜欢咱们这些粗人俗人庸人。”
“人比人,气死人啊。”谢洪水叹道。
包工头们陆续出现,大厅里热闹起来。
但今天的热闹,与以往的大不相同,或窃窃私语,或交头接耳,然没有往日的喧哗。
谢洪水坐不住,起身转了转,当起了包打听。
过了一会,谢洪水走回来坐下,低声道:“小白,老董,都他娘的在议论老詹与老张和老方的事。”
董培元皱起了眉头,“这事有点蹊跷。人在江湖漂,谁都会挨刀。一般情况下,都是选择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这回怎么报警呢。报了警,就纸包不住火,肯定搞得满城风雨。这钱没了能赚回来,这面子丢了,可就难以找回喽。”
谢洪水嘿嘿一笑,“据说,是老方报的警,老詹和老张是反对报警的。”
董培元点点头,“我听说也是老方报的警。仨人里老方最钱紧,一下损了七万五,方寸大乱,于是就打电话报了警。”
白手一直没说话,把面包吃完,还喝了一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