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办?”我问。
媪答道“别着急,他不是吃完饽饽要下地,等他下地了,咱问那女的。你看那女的满脸的不愿意,没准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
听到这话,我和老四都点了点头,于是躲在大门口外边等了起来。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男人总算把碗里的两个菜饽饽啃光了,放下碗,扶着锅台站起了身来,弯着腰弓着背扶着门框开始往院子里走,随后抄起锄头来往肩膀一扛,另一只手拄着根拐棍出了门。
直到眼看着男人拐过街角消失不见,老四和媪我们三个一使眼色,这才进了院门,直奔向了堂走去。
女人还在烧火,扭头一看我和老四牵着只羊大摇大摆走进了院子,立刻起身迎了出来,问道“二位,你们找谁呀?”
见了外人,媪可不敢说话了,怕把人吓着,于是问话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我和老四的身。
我刚要张嘴套近乎,听老四先嘿嘿笑道“小嫂子,我们想跟您问个事儿,你们村的男的为啥一个个都跟肾虚似的?”